他们二人,连钟爱的马匹都是各自分开的,还有佩剑。
白衣用剑,黑衣用刀,各自的武功路数,也不尽相同。
总之除了共用一具身体,他们没有什么是一样的。
南城那边的宅子已然修葺完毕,容王前去敲门,心腹见是他,忙开门让进来:“主子。”
“嗯。”容王将马交给他,自个儿进去看了看,发现宅子宽敞,雅致,再安排些下人就能住人了,心下里很是满意,笑道:“收拾得不错。”
心腹笑道:“都是曹大人的功劳,小的不敢居功。”
走进正院的卧室,瞧见那架气派的雕花大床,容王的脸庞,便没由来地一热,于是移开眼睛,不再看了。
“主子,这是秦三娘子的信。”等他出来之后,心腹将那装信件的小盒子连忙恭敬送上。
“以后喊夫人。”容王吩咐道。
“喏。”那心腹忙应。
大婚之前还有很多琐事要处理,容王取了信倒也没急着看,而是先去把府里的人手调配过来,让他们熟悉一下府里的事务。
以及婚宴那日的章程等等,亲自一一落实。
有得他忙的。
这一天,白天里的安排就是这样的。
到了夜幕降临,赵允承才从沈府出来,走到门前,男人身形微顿,然后望向隔着两条街的未来娘子家,有些犹豫。
对于他来说,这十五日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对小娘子来说,他却是实打实地消失了半个月。
上次四五日没见,小娘子便写信相邀,而这次足足半个月,这会儿小娘子怕是想他得不行。
既是如此,过去见一面也不算唐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