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辞叹气。
梁昭歌看着他:“小久不是答应我这双手……”
“嗯。”祝久辞打断他。
那天祝久辞终是没出成门,梁昭歌粘人得紧,好不容易哄睡着了,祝久辞刚一抬步身后又黏上来。
几次三番下来祝久辞都怀疑这人是不是装睡诓他。
仔细问了问,梁昭歌又十分肯定自己睡着了,只不过又醒了。
“醒得这么及时?”祝久辞气笑。
“嗯。”梁昭歌极是认真点头。
美人不配合,祝久辞纵使无奈也没有办法,左右出不了院落只好陪那人歇下。
手上的外伤好得很快,粉嫩的新肉很快长出来。
新的麻烦事接踵而至,某人总是忍不住要抠伤疤。
长新肉自然是痒的,白日里那人还能好好管住自己,到了晚间睡熟却是管不住了。
有一天祝久辞白日醒来,看见那人血淋淋一双手,吓得心跳都停了半刻,一问梁昭歌,他竟然也懵圈的模样。
好不容易花费一个晚上做观察实验,祝久辞总算知道美人睡着以后竟不老实,睡梦中手上痒痒就拿手去蹭绸缎止痒。
饶是绸缎细腻,但梁昭歌的手更细腻,蹭一晚上可不就血淋淋了。
仔细教训了某人几顿,可无奈美人无论如何不长记性,谁能管住睡梦中的自己。
祝久辞熬着夜盯了某人几宿,就差把某人绑在床上不能动弹,可惜收效甚微。
一天天下来,祝久辞顶着黑眼圈叫苦不迭。
“不许蹭,知道了嘛!”祝久辞第一百零八遍絮叨。
美人点头。
行叭,肯定又没听进去。
祝久辞认命地抱起清凉油,仔仔细细给那人抹上止痒。
梁昭歌笑眯眯探着身子瞧他,“小久吹一吹就不痒了。”
祝久辞瞪他一眼。
“真的,小久试试。”
祝久辞不信。
“试试吧。”梁昭歌晃他,“话本子上都这么写的。”
祝久辞如此一听,虽然狐疑但却表示愿意一试,毕竟梁昭歌也是某现代话本子上的主人公,说不定话本的方法确实管用。
捧着纤纤玉手轻轻一吹,美人哼唧一声表示受用。
又轻轻吹一下,美人再哼唧一声。
“怎么不吹了?”美人委屈。
祝久辞面红耳赤。
自从开了吹爪爪的先例,梁昭歌一天十二个时辰要手痒数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