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附马爷不怕卷进去?”
萧业讶道。
薛绍正色道:“此案是冲着大人来的,怕是有人不怀好意,属下愿顶上去,或许那些人不屑于对属下这样的小人物出手,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萧业讶异的看了眼薛绍,便道:“你的思路是对的,你肯为我着想,我也很欣慰,但我不需要舍卒保车,想要对付我,怎么都能找到借口,再说太子与你是亲戚,你应该回避。
你放心,某些人想计算人,焉知我不会以此大作文章?呵,我正烦找不到借口发难呢,刚好磕睡就有人给我送来了热枕头,你先下去罢,我还要再琢磨琢磨。”
“是!”
薛绍退去。
萧业取出梅花卫内的令牌,划了划。
约摸半个时辰过后,心如心意匆匆而来,问道:“公子找我们有事啊!”
“女皇交了件案子给我……”
萧业也不讳言,把前因后果道出。
“女皇怎么这样啊,这就是个坑嘛!”
心如不满道。
“嗯!”
心意直点头,眸中满是担心之色。
萧业摆摆手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女皇的旨意,我若不遵,立刻就能以抗旨办我,我有事要你们去办,替我把韦团儿传过来。”
“噢,那……公子稍等!”
二女点了点头,匆匆离去。
又过一个时辰,韦团儿被带过来了,似乎是预料到萧业会传唤,打扮的花枝招展,原本只有七八分的颜色,在精心妆扮之下,竟散发出九分的风情。
“奴婢韦团儿,见过萧大人!”
韦团儿美眸含春,盈盈施礼。
“啪!”
萧业猛一拍惊堂木,大喝:“放严肃点!”
为接待韦团儿,可是摆足了阵仗,大堂里,萧业高坐上首,左右是专作记录的陈藩张羽,下方坐着两列御史,个个面容严肃,杀气腾腾。
如果去了那层官服官帽,颇有水泊梁山忠义堂好汉齐聚的即视感。
出乎意料,韦团儿只娇躯略微一颤,就反唇相诘:“请问萧大人,奴婢哪里不严肃了?奴婢干的就是侍奉主子的活,自然以讨主子欢心为第一要务,或许是萧大人误会了吧?”
“呃?”
萧业眼神微缩,这倒是个厉害角色啊,不过韦团儿不吃这套也无所谓,一招不行,还有一招,于是给陈藩张羽打了个眼色,二人持笔待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