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业问道:“是你出首状告太子妃刘氏与侧妃窦氏心怀怨愤,以蛊毒暗害陛下?”
“是!”
韦团儿低声应下。
萧业又道:“把经过如实道来!”
“是!”
韦团儿把对太后的说辞复述了一遍。
“大人请看!”
陈藩呈上记录好的卷宗。
萧业仔细过目,不时抬头看看韦团儿,似有所思,再低头接着看。
这是他从刑侦剧上学来的招式,叫做故布迷雾,让你自己猜,猜的越多,心里面就越不踏实。
足足看了小半个时辰,萧业才合上卷宗,不置可否道:“拿给她签字画押。”
“韦团儿,请罢!”
张羽把卷宗捧到韦团儿面前,还有笔墨和红泥手印。
“大人,奴婢并非人犯,为何要签字画押?”
韦团儿果然不淡定了,忍不住道。
萧业道:“没有谁指证你是犯人,只是将你的供词记录下来,作为呈堂供证,这也是右肃政台的规矩,你是否还另有补充?”
“没……没了!”
韦团儿咬牙道。
“签!”
萧业冷眼看去。
“是!”
韦团儿不是太情愿的签了名,画了押。
“你既然指证太子妃与侧妃,那就随本官一起去东宫对质,陈藩张羽,还有你你,你们,都随本官走一遭。”
萧业站起来,挥了挥手。
“是!”
被点到名的御史均是大声应诺,气势如虹。
韦团儿终于面色变了变,凡构陷者,最怕和被污蔑对象见面对质,但有此结果也不意外,自打准备构陷刘妃与窦妃之后,对萧业的行事风格,武承嗣曾与她多番研究,再有蔡先生于幕后指点,已胸有成竹了。
当即暗哼一声,随着大队人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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