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没忍住笑了起来,光影铺陈的侧脸是调皮地坏笑。
“你真勇。”
祟倒是蛮受用地哼了声,渐渐一人一祟没有再说话。
花颜沉思着祟的话,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
魔殿近在眼前,她提步踏上台阶,便听见祟略带犹豫地开口,像是挣扎了很久,还是出声问出:
“你不想知道他们吸食的尸体是什么吗?”
闻言,花颜更加确定了一路走来徘徊在心头的想法。她无波无澜地说出声:“魔?”
“嗯。”
听到祟的肯定,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很复杂,有些恶心。
她原以为半魔是魔与人结合的后代,可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甚至陷入更深的思索,这么强大的魔族,怎么会被人给啃食。
她又想起了素泠给她的秘籍,又想起了那群给她执鞭刑的黑衣半魔,还想起了那些道貌岸然的仙门人,甚至又联系到了他们朝魔修下蛊。
这群家伙,到底在下什么棋。
她总有种感觉,觉得这些人或许在做着有违天道的事情。
一步步拾阶而上,这里的一切都让她熟悉,甚至是气息。
慢慢走着,黑焰从她身旁燃起,再出现时已是在大殿的顶端。她蹲坐在上面,看着城中逐渐亮起的灯火,觉得格外心安。
她静静地复盘着察悉到的一切,觉得自己就像是笼罩在一团迷雾中。
说实话,她有种孑然一人孤独感,这世间只有她自己在应对这些烂俗的阴谋……这世间最后一只魔。
就这样一直坐着直到天色渐凉,她的后背又开始隐隐作痛,该不会是骨头没长好吧?
心中对自己身体的疼惜竟然渐渐将心中的无力感压了下去。
糟了,如果真是骨头长歪了,再把它敲断,坚持喝牛奶还能补救回来吗?
她坐不住了,开始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寝殿内走。
所有的仆人都不禁退避三舍,因为魔主大人好像不高兴!魔主表情异常严肃,娇俏精致的脸上有些许冷峻。
她彭地一声甩上门,脱下衣裳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的后背。
衣衫半褪,似是花遮柳掩间半露半显,袅袅女儿腰肌白骨肉匀,媚色动人。而最熏人微醉的是般般似画的合欢花样式的红印,更是让这妙肌纤骨更加撩人。
这是……什么?
她看着这花印出了神。
而在这花印般般显露的同时,城中某处的客栈里,一位换衣弄裳的白衣女子紧紧蜷缩在床榻上,深邃的眼眸而今痛苦地紧闭。
【宿主大人,你就不该替反派承担下这劫难。】
【虽然不是死劫,却是那种让你慢慢虚弱药石无医……】
倾姬不语,因为疼痛而衣衫凌乱,白色的亵衣带子掉落。扬起的脖颈肌理细腻而汗珠沿着玉骨滑落到锁骨,再到一痕雪脯,团酥裹在抹巾中。尤窥芙蓉……
像是过了许久,她声音喑哑,撑着坐起身。问道:
【听说魔殿要在斗场里招保护魔主的护卫。】
魔殿选人,向来是强者为上。在斗场里选更是九死一生,像宿主大人这种灵脉刚毁,重塑魔根修魔息的人来说,赢下其余的竞争者几乎是不可能。
更何况,服侍身份尊贵,甚至被魔修视为神明的魔主,更是无上荣誉。竞争者一定很多……
系统没忍住。
【花颜都已经这么强了,不需要保护了。】
倾姬擦拭着脸上的汗,赤着脚走下榻趴在窗前看向魔殿的方向,眼里都是深沉的思念。
她轻轻地叹息。
【怎么会,她还是很脆弱,会害怕的。】
同一片月光洒落处,白衣女子撑着头半眯着眼睛饶像邀风寄相思,迷离的尘光在她的身侧镀了层朦胧。
【我好想赢啊,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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