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眼角直抽,心说这就是帝王之风吗:“陛下,您能别乱动吗。”

“呵,放肆,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朕做事?”容璲飞过一个冷眼呵斥道。

傅秋锋:“……”

傅秋锋差点扔了容璲,加快脚步惊疑不定,心里担忧毒发的速度,嘴上敷衍道:“臣错了,臣这就跪下。”

“只会跪下可不够。”容璲别有深意地警告。

傅秋锋顺从道:“是是是,不管是跪下还是趴下都随您的意,您想要什么姿势臣都满足您。”

容璲:“……”

容璲嫌弃地动了动肩膀:“爱卿,你的脑子果然不正常。”

傅秋锋踹开厢房的门,闻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无力道:“陛下,您别吓臣了好吗?”

“朕装的这么像吗?”容璲摸了摸下巴,“也许过两日朕需要见几个人,如果连你都没识破,那他必定也会信以为真。”

傅秋锋思忖道:“陈峻德?”

“不只是他,任何在这期间要见朕的人,都有可能与指使贤妃下毒的人有关,甚至就是他本人。”容璲蹙眉断定道。

“的确。”傅秋锋赞同,他小心地放低一条胳膊,让容璲站稳,扶他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伸手去解他的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