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面无表情地用食指敲了敲桌面:“既然汇报公务,不该省的不能省吧。”

齐剑书一愣,然后单膝跪下补道:“微臣参见陛下。”

“朕尚未洗漱更衣,有失仪态,不宜会见臣子,墨斗先待在你这,朕稍后再回来。”容璲慢悠悠地站起来,倾身把手背上的墨斗递向齐剑书。

齐剑书嗷了一嗓子:“陛下,求您拿拿拿走!臣有罪请让军规来制裁臣,而不是让尊贵的墨斗大人屈居在臣这!”

墨斗窜到他腿上吐信子,给他吓的一屁股坐到地板上连连往后扑腾,哭丧着脸主动要上交半年俸禄。

“哼,你又没犯错,朕凭什么扣你俸禄啊。”容璲抱着胳膊冷哼。

齐剑书抱着腿蹲在墙角,和挺起身子的墨斗面面相觑,墨斗歪歪脑袋,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恍然大悟:“陛下饶命,就看在臣也不是故意打扰您和傅公子的面子上,收了神通吧!”

“朕和傅公子又没说什么。”容璲转头望向门外的蓝天,墨斗对齐剑书竖起尾巴尖晃晃,慢吞吞地爬走了。

齐剑书搓搓胳膊赔笑着爬起来,很懂地提议道:“陛下,您这么光关心傅公子还不够,女……男人都是喜欢惊喜的,您不如先观察傅公子缺什么,然后约他出去散步,等他走累了兴致不高的时候,再拿出礼物送给他,届时傅公子一定很惊喜,就会觉得为您这么细心用心又专心的男……皇帝办事刀山火海也值得。”

容璲抬手托起下巴,腹诽齐剑书不愧是当过花花公子纨绔少爷,撩起姑娘一套一套的。

“你少胡说八道,朕就算给他东西,那也是他救驾有功应得的赏赐,你不要想歪了。”容璲严肃地横了齐剑书一眼,“密信给朕,退下吧。”

齐剑书如释重负,终于不用再面对让他浑身发毛的蛇,交了密报赶紧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