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昏迷不醒的是什么妃子来着?你去她的宫殿,放一瓶血回来。”林铮递过去一个瓷瓶指使。

“好嘞,您稍等。”唐邈收下瓷瓶,左右看看,直奔后窗而去。

林铮抬头瞟向门口:“你们俩,还用老夫请你们进来?”

容璲推门进屋,笑道:“怕打扰了林前辈医治。”

“哼,什么无名小卒都扔给老夫治,老夫干脆去太医院当院长算了。”林铮怨气沸腾地说。

“如果前辈甘愿,朕是乐意之至。”容璲挑眉道。

林铮撇撇嘴:“我怀疑她和你那个妃子中的是同样的毒,皆能令人昏睡不醒,虽不立时致命,但身体在昏迷中逐渐耗弱,死也就是几年的事。”

容璲皱眉:“但陈庭芳是先中了其他毒药,太妃并未中过毒,身体也不错,还有一些外功底子。”

“老夫说过不能解吗?”林铮瞪他一眼,话锋一转,笑道,“只不过要用那个丫头的命来换这个丫头的命,如何?”

容璲沉叹一声:“前辈啊,朕早就不吃你这套了,你不腻吗?”

“啧。”林铮无趣地翻了个白眼,弯腰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瓷盒抛给他,“给你的新药,涂脸上试试。”

傅秋锋伸手接住药盒,惊喜道:“前辈有解药了?”

“想的容易。”林铮打了个哈欠低声抱怨,“就算好不了也毁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