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朕之前,先报上你的名号,何处修行?”容璲尝试与他交流。

“贫道云游四方,名唤……”道人说着皱起眉,像是在艰难回忆,“有求必应,裘必应。”

容璲忍不住偏头对韦渊轻声道:“什么江湖神棍名号。”

韦渊略一思索:“属下听过江湖中确有此人,听闻是以占卜吉凶命数扬名,武功一般,但常常音讯全无数年又凭空出现,江湖人大多认为他是闭关修炼,十分神秘。”

容璲转头看回裘必应,继续问道:“裘道长,你几时因何被擒落入地牢?”

裘必应慢慢攥紧拂尘,眉头紧蹙,牙关咬的咯咯作响,然后猛然睁大了眼睛,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直接下了床朝容璲扑去。

韦渊闪身挡在容璲面前,紧张道:“主上小心!”

“朕没事。”容璲轻轻挡开他,裘必应的手腕被绳索扯住,另一只手向他伸来,已经用力抻到了极限,把整张床都拽的直晃。

“朕……朕!你是皇帝!”裘必应低声吼道,直勾勾地盯着容璲,混乱地摇头喃喃自语,“这是哪里?你是什么皇帝?!我在哪?傅秋锋是不是在这里?”

“你认得傅公子?”容璲一愣,随即脸色发寒,警惕地眯起了眼睛。

裘必应缓缓回手抱住了自己的头,跌坐在地:“不属于这个天地的人,终将为天地招致毁灭。”

“什么意思?”容璲不顾韦渊的阻拦,踏步靠近一把揪住裘必应的领子,他的心跳在裘必应这句只有他能听懂的预示中逐渐加快,连呼吸都急促焦躁起来,“说话!朕有的是手段让你如实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