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倒是不尽同意:“也说不准,臣觉得他刚醒时分明看了臣一遍,才出手攻击,可能已经清醒了,但发现不是臣的对手,就开始伪装。”

容璲抽了下嘴角:“为了伪装在别人面前尿裤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和命比起来,尿一下裤子只能算小亏。”傅秋锋站在门口让那个李大夫进去诊治,自己甩了甩指尖,张望一番准备去井边洗手。

容璲听着裘必应浑厚的哭嚎就脑仁疼,随后跟上傅秋锋,侧目道:“爱卿哪天要是也敢吃这种‘小亏’,那我们只能来世再做君臣了。”

傅秋锋:“……”

傅秋锋道:“您说的对,饿死事小,失禁事大。”

容璲瞪他一眼,傅秋锋赶紧转头认真打水。

他绞上辘轳,容璲伸手过来帮他拎起打满的水桶,傅秋锋瞟见容璲修长白净的手指,脑筋一抽,不合时宜地突发奇想道:“这个还是要特事特办吧。”

“啊?”容璲莫名其妙,“什么特事?”

“床事。”傅秋锋一本正经地说,“这种时候难道陛下也嫌弃介意吗?”

容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