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点头笑道:“分内之责,自当如此。”

“啧,这么听话真是无趣。”容璲舔舔发干的唇,有点心烦,“朕渴了。”

“臣也渴。”傅秋锋嗓音稍哑,他们来的突然,身上也没有水袋,走了大半天,嗓子早就开始冒烟,他打量了两下脸色泛白的容璲,半开玩笑地提议,“听说亲吻可以解渴。”

容璲一顿,翘起腿来一言难尽地看他:“你又在哪个话本上看来的?”

“忘了。”傅秋锋望天。

“爱卿啊,朕身边现在只有你一个靠谱的爱卿。”容璲在碎叶中透下的阳光里眯起眼睛,深深叹息,“你能不能提一些有建设性的谏言,比如把手腕递过来放点血让朕喝一口。”

傅秋锋干笑两声:“如此血腥恐怕不妥,臣还要保存体力呢,您不若咬墨斗一口。”

探路回来的墨斗窸窸窣窣地从落叶堆里挺起身子,猛地对傅秋锋张口露出两排獠牙。

傅秋锋赶紧退后一步:“大人您请。”

容璲摇头失笑,弯腰让墨斗顺着手指爬上来,墨斗绕着他的胳膊转了两圈,嘶嘶几声,给他指明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