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璲站在门外,笑容一点点收敛,又有些不解。

如果傅秋风真是襄国公派来别有目的,那在宫中更该低调行事,而不是主动展现这种令人忌惮的技巧……难不成真是个乡野遗贤,胸有抱负不成。

韦渊苦着脸离开刑室时,容璲马上走远了几步,捂着鼻子吩咐道:“派两个暗卫十二时辰轮班监视兰心阁,任何可疑书信书籍往来人员都要严查,傅秋风若有动向,随时跟踪报告,看他是不是受人指使。”

韦渊迟疑道:“主上若是真怀疑他,为何不遣他离宫?”

容璲瞟了韦渊一眼,精致俊美的面容浮上些许冷意:“因为朕喜欢他的脸啊,若他真有问题,朕只能将这张脸剥下来收藏,未免可惜。”

韦渊霎时不敢再问,忙去安排人手。

傅秋锋深知皇帝的做派都是嘴上一套实际一套,刚说完信得过他,不到半个时辰,监视的目光就从隔壁宫墙的树干上透过来。

他最近正打算休息调养的同时再适度锻炼一下,也没什么可疑的事要做,暗卫那边回禀给容璲的报告,第一天是傅公子吃饭跑步晒太阳,第二天还是,第三天亦如是。

第四天容璲终于坐不住了,下午让冯吉通知兰心阁,他晚上要去看傅秋锋。

傅秋锋才清静几天,听到消息又感头疼,容璲是来兰心阁,不是喊他去霜刃台,只怕又打让他侍寝的主意。

他抱着胳膊敲着手指在厨房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东西,张财打了水进来开始准备晚饭,问他:“公子,您怎么到这来了,需要什么吩咐奴婢就好。”

傅秋锋为难地问他:“有什么东西吃了就能吐?”

张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