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有些别扭,踌躇道:“臣无碍,陛下不必担忧。”

“照做。”容璲不紧不慢地眯眼。

傅秋锋只好俯身脱掉靴子,解开袜带卷起裤脚,这具身体并不习武,露出的小腿匀称笔直,膝盖下方一片青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目。

这种程度的淤伤放在平时傅秋锋基本不予理会,他没觉得多严重,但容璲却面露不快,拉起他的脚踝搭在自己腿上,用沾了药膏的手覆上去轻轻按揉。

傅秋锋打了个激灵,紧紧盯着地板,在外人面前撩起裤子让他浑身不适,僵硬地熬红了耳根。

“疼吗?”容璲问道。

“习惯了。”傅秋锋下意识道,说完才觉不妥,又补了一句,“只是有些凉。”

“希望朕再热情些?”容璲半开玩笑。

“臣惶恐。”傅秋锋心说我希望你肾虚得治。

“嗯,这样确实有个宠妃的样子。”容璲用冰凉的手揉着傅秋锋的膝盖,然后拿他的衣摆擦了擦掌心的药膏,站起来道,“别人留下的伤勉强算解决了,接下来才是朕的惩罚。”

傅秋锋眼皮一跳,赶紧把鞋袜穿回去。

“跪下。”容璲居高临下地翘起唇角。

傅秋锋又跪了回去。

“朕没回来之前,你若敢动……”容璲的眼神掺着一点玩味,“共赴巫山,欲仙∫欲死,欲辨忘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