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听见熟悉的霸道风格,回过神来翻过令牌看了看背面一串新刻的小字,拱手道:“臣定不辱使命,所以陛下……方才是去霜刃台取令牌了?”

“哼,你反省了吗?”容璲瞪他。

“是。”傅秋锋干笑,再次行礼,“臣多谢陛下信任。”

容璲想倒杯茶,然而杯子也被他俩一人一个摔没了,啧了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档案卷宗翻开。

才看了两页,容璲怒气腾腾地重重将书册拍在了桌上:“又是岩州!贪官污吏一手遮天稳坐刺史之位,张财当然要怨朕。”

傅秋锋闻言稍感惊讶,档案中记载了张财的家乡,但并提及其它,容璲只看岩州就恼怒起来,必定是对当地吏治有所了解。

他等容璲舒了口气,才小声表示道:“陛下,那朝服……?”

“霜刃台无需上朝,要什么朝服。”容璲皱着眉说。

“那公服呢?”傅秋锋不甘道。

“此案办妥了再发。”容璲随口允道。

傅秋锋稍感失落,没有夜行衣和公服的暗卫并不完整,他黯然了一会儿,见容璲心情似乎不佳,悄悄端了茶盘去厨房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