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渊板着脸道:“收起你的轻浮嬉笑,这里是霜刃台,不是兰心阁。”

“我说句实话,希望韦统领不要太往心里去。”傅秋锋淡淡地挑眉,“如果韦大人这套严肃古板的作风能把事办利索,陛下为何给我霜刃台的令牌?”

韦渊咬了咬牙,一时语塞。

“灵活一点,该用膳的时候就用膳,密报钤印也不差这点时间。”傅秋锋端起新加的碗筷,“陛下的暗杀令你何时去办?”

“自然是越快越好,今晚……”韦渊下意识的回答,说到一半才觉得没必要跟傅秋锋汇报。

“你认为陛下为何做这个决定?”傅秋锋又问。

韦渊这次盯着他闭了嘴。

“说说嘛,就当还我为你出谋划策审问刘贲的人情。”傅秋锋曲起食指敲了敲桌面上的奏折。

韦渊翻开奏折看了一遍,想了想:“因为他们忤逆主上的意思,所以该死。”

“你是刽子手吗,专业砍头的?”傅秋锋叹了口气,“意义呢?其余四品五品大员,杀了他们刑部大理寺面上过不去,而这三个人微言轻,死便死了,唯一的用处不是泄一时之愤,而是震慑和未知的压迫。”

韦渊沉思片刻:“你的意思是,慢慢来,不急在一时?”

“是陛下的意思。”傅秋锋对韦渊的领悟能力稍微满意了些,“我只是帮你解读而已。”

“那主上还有其他吩咐吗?”韦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