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张财和杨淮被其中一名暗卫先行押去霜刃台,剩下一个跟着傅秋锋慢慢走。

他确定前后左右没人之后,才推了推面甲小声道:“傅公子,我们是不是太张扬了,贤妃说的没错,毕竟属下也没有陛下的圣旨手谕……”

傅秋锋心说刚才瞪人的时候挺有气势,一开口这温温柔柔的声音就破了功:“放心,出事有我兜着,就是要张扬才能显得我恃宠而骄啊。”

暗卫似懂非懂地点头,傅秋锋又问他:“兄台贵姓?因何进入霜刃台?”

“属下柳河,是柳侍郎的同乡。”暗卫赧然道,“说来巧合,我与知夏一同进京赶考,路见不平管了一桩闲事,结果意外破坏了霜刃台的行动,就被抓进来了。”

傅秋锋一时语塞,这个理由比起军中举荐更难以接受,他进了霜刃台大门,恍惚间觉得这个脆弱的暗卫组织到处都是东拼西凑的补丁,他这个男侍转职好像也正常了许多。

“陛下不在吗?”傅秋锋在正殿转了一圈,没找到韦渊,唐邈倒是回来了,在书房里捏着毛笔琢磨报告。

“陛下和韦统领都没来。”唐邈见了傅秋锋直接扔下毛笔追上,兴致勃勃道,“您需要人手不?看我怎么样,您居然抓了个太监回来!贤妃真的勾结刺客吗?”

傅秋锋暗忖这种人应该下放去搞情报,而不是待在本部展现过盛的好奇心,他点了唐邈跟柳河这两个叫得上名的,笑了笑:“一会儿有场好戏,两位演技如何?”

“特别好!我参军打仗之前在戏班子待过,还学了口技,什么都能演。”唐邈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