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没想到随便一问还是个行家,他眼前一亮,偏头对唐邈耳语几句,吩咐完道:“记住了吗?”

“妙,太妙了。”唐邈听后大开眼界,搓了搓手,小心翼翼道,“贤妃和太子,真的……?”

“慎言。”傅秋锋瞪他一眼,“都是卷宗里的蛛丝马迹,我们是为陛下效命,这些情报用过就忘了吧。”

唐邈板起脸来点头。

杨淮被捆在地牢的刑架上,嚎了一段时间,傅秋锋再去时他叫骂也有气无力。

“杨淮,你勾结崇威卫刘贲和另一神秘人,买通江湖杀手,策划于三月初八夜晚刺杀陛下,你认不认?”傅秋锋故意开了门,在刑架对面坐下,随手拿了个鞭子在手指上绕着。

“呸!我就是到了陛下面前也不认。”杨淮冷笑,“你风光不了多久,太后娘娘必定会为老奴主持公道。”

“看来也只有如此了。”傅秋锋遗憾地长叹一声,向右一挥手,柳河面无表情地抖出一张纸,大步走到杨淮面前,强行掰开他的手指按上印泥,在纸末画押。

杨淮的手腕被绑的结实,他挣脱不开:“你这是干什么!”

“实话和你说了吧,陛下怀疑你主子贤妃与逆党谋反有关,你不过是个拿人的借口,你不招,霜刃台只好伪造一份口供让你画押,届时你畏罪自尽,贤妃也百口莫辩。”傅秋锋拿了按好的认罪状,轻轻吹了口气,等指印干后整齐的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