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芳难以置信,失态的当众掩面悲泣瘫坐在地,直呼驭下不严,愧对陛下要以死谢罪,不免令人同情。

傅秋锋回了兰心阁,小圆子这半天急的不行,见到傅秋锋完整回来才松了口气,想上前询问,又似乎有些顾虑,畏手畏脚地候在门边。

“贤妃没为难你们吧。”傅秋锋笑了笑,温声问道。

“没有。”小圆子说。

“安心。”傅秋锋投给他一个安抚的目光,“你和张财不一样,我信得过你,否则怎会把如此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公子说的是,公子已是陛下身边的亲信,不用奴婢庸人自扰。”小圆子羞赧地低头,又眼尖看见傅秋锋肩上似有血迹,紧张道,“公子,您伤着哪了吗?”

傅秋锋瞥了眼肩膀,把月白的外衫脱下来递给他:“这是陛下擦的,不用洗了。”

小圆子想了想,了然道:“是,奴婢这就收藏起来!”

傅秋锋:“……”

傅秋锋叹道:“我是说扔掉,浅色的料子洗不干净的。”

他从上官雩的婢女手里收回记录的供状,一一看过,确认并无问题,想再找件外衫,一翻衣柜衣箱,已经没什么像样的衣服了。

晚上容璲过来兰心阁,看见傅秋锋第一次这么正式的站在门口,他一来就出门迎接。

“陛下快请坐。”傅秋锋认真地请容璲进了正厅,“陛下请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