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锋听得脑仁疼,忍不住出声澄清:“我姓傅,是霜刃台的录事……之前是。”

“现在也是。”容璲补了一句,“他不是朕的男侍。”

“哦哦,原来如此,明白了,又来金屋藏将是吧。”林公子恍然大悟,然后满眼怀疑,“那自己人怎会中墨斗的毒呢?墨斗嘴滑了?”

墨斗从容璲腕上支起来,对林公子吐了下信子亮出尖牙,以示自己牙口很准。

容璲又咳嗽一声,把墨斗按回去,皱着眉对傅秋锋道:“这位是神医林铮林前辈,就是为朕配制香囊的隐世奇人,不可貌相,前辈醉心毒理医术,朕命人不得接近竹韵阁,让前辈不用受人打扰,可以专注研究。”

“林公子不是您的男侍?”傅秋锋倦怠地叹出口气,端坐起来,他看不见林铮的模样,但听声音和步伐也不像是老人。

“当然不是!老夫都多大岁数了。”林铮用那张年轻俊秀的脸老气横秋地说,“他没跟你解释过吗?”

傅秋锋仔细回忆了一下,坦诚道:“陛下说过,林公子喜好风雅,善解人意,还听话。”

容璲转身揉了揉太阳穴,他第一反应是傅秋锋还记得他说过什么,真是有心了,当然如果不这么有心更好。

林铮伸手在傅秋锋眼前晃了晃,咧嘴嫌弃道:“那感谢他口下留德,没编排几出跟老夫的风流韵事,害老夫晚节不保,他从小就是嘴上能耐,练了几年禁书秘笈,人是越发不行了……”

“咳!”容璲制止了林铮的毒舌揭他的底,“是朕的错,前辈先为傅公子诊治吧。”

傅秋锋略为意外,容璲在林铮面前这么老实,但还是把手伸向前,尽量收敛内息,让林铮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