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到此地,是否有何计划?”傅秋锋玩了一上午,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计划?等上了菜,朕喝酒,你吃饭,听听琴,赏赏曲。”容璲半开玩笑地说,“这不就是计划。”

傅秋锋有些摸不着底的焦虑,他又沉默下来,就听容璲把几本书画店里买来的书扔在了桌上。

“朕往常还不知道,他们都暗中卖这种东西。”容璲靠着椅子翘起腿来,随手拿起一本,“都是你喜欢的,采花奇缘,香闺春事,赊酒记,你看不看?……对了,你现在看不见,朕给你念?”

“陛下。”傅秋锋扶了扶额角,表情又痛苦起来。

容璲自己翻开一本,随便停在一页,挑了一行:“……轻抽缓送上百次,又猛一用力,骤雨狂风…几千回合?”

傅秋锋听见容璲声音一恼,似乎念出这种东西让他面上挂不住,扭头叹道:“您买的这也太夸张了。”

容璲手指颤了颤,把书往傅秋锋那边一砸,冷哼道:“粗俗!你就是这种东西看多了眼睛才瞎。”

傅秋锋接住了书,想起自己的幻觉,突然无法反驳,憋了一会儿,还是辩解道:“臣只看了那一本。”

“那你还知道夸张?”容璲不悦道,“朕以为你身经百战。”

“臣以为陛下身经百战,以陛下神勇,应该觉得此书平平无奇。”傅秋锋整齐地把几本书码在桌上。

容璲皱着眉瞪他,然而傅秋锋现在免疫任何眼神,半晌以后,两人先后憋不住笑出了声。

“朕今天唯一的计划刚才已经完成了。”容璲望着傅秋锋道。

傅秋锋一怔:“尝试买艳书?”

容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