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给你。”容璲扬手朝傅秋锋扔过一样东西,亮光一闪而过。

傅秋锋抬手接了,只见是一块令牌,与他上一个霜刃台令牌相差不多,背面没了检校二字,直接升上正五品。

“陛下,臣恐不能服众……”傅秋锋有点激动,还是谨慎地推辞道。

“霜刃台的普通暗卫都是正五品,你担心什么。”容璲不以为意地说,“持此令牌,你可向守城禁卫报备原因,自行出宫。”

傅秋锋心头一震,难以置信道:“陛下真如此放权给臣?”

“是你自己愿意供职霜刃台,朕还怕你跑了不成。”容璲笑道,“走了,先随朕去国公府。”

两人坐着马车到了皇城外,紫微殿前等待上朝的大臣又没能等到容璲,三三两两回去,不时有马车缓缓驶过。

傅秋锋撩开一点窗帘,确保自己能观察到外面的情况,一辆挂着铜铃的马车从旁疾驰,上了人来人往的大街,后面跟着几个骑马的侍卫,听见铃响的百姓忙不迭往两侧避让,仍是被驾车的车夫一阵耀武扬威的呵斥。

“那是陈峻德的马车。”容璲冷着脸,厌烦地从窗口移开视线,“随行侍卫皆是各地笼络的高手。”

傅秋锋想了想,低声道:“若派崇威卫提前在街道首尾封路,以一百死士缠住那六位高手,再从高处以火箭毒箭狙杀,未必不能强杀陈峻德。”

容璲也跟着思考了一下这个画面,真诚地问:“那一百死士在哪呢?”

“……在废案里。”傅秋锋叹道。

京中有规矩不得在闹市纵马伤人,但向来无人敢拦陈侍中,陈峻德的马车过去不久,旁边又有个骑马的青年暗自摇头,下马缓行走到街边扶起了一个受惊的老妇,帮她把散落的菜捡回菜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