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不如即刻捉拿春铃到案。”傅秋锋低声提议,“只要先手控制她,还能反将一军。”

上官雩细思片刻,起身对傅秋锋拱手,肃声道:“此回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多谢,告辞。”

她快步离开,傅秋锋没身处宫斗的正中央,也从上官雩话里感受到了后宫无时无刻的暗流算计。

“陛下,您和贵妃娘娘,很早便认识了吗?”傅秋锋轻声问道,他料到就算他不开口,容璲恐怕也会说有什么话想问。

“朕逃亡到醴国边境时被她所救。”容璲抬起一根食指,墨斗绕着手腕爬上来,“朕一身本领,都是她所教授。”

傅秋锋想了下容璲本领这么水,似乎没学到半点上官雩精妙的剑术,不过他理智的没说出这话。

容璲吐出一声喟叹:“你会下棋吗?”

傅秋锋谨慎道:“可能不如周婕妤下的好。”

容璲:“……”

容璲不知道傅秋锋是没谁比较,还是故意挖苦:“朕要等国公府的消息,陪朕下几盘,打发时间而已,不必太认真。”

傅秋锋点点头,找了棋盘出来,和容璲下棋。

他说不如周婕妤下的好,容璲还抱有点他谦虚的期望,但容璲不费吹灰之力的赢了几局之后,托腮把黑子一个个叠起来,提议道:“……要不要比谁摞的高?”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两个时辰过去,窗口忽地响起一点动静,傅秋锋抬起头,看见气息微急,从房顶落到窗台上的暗卫唐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