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息怒。”上官雩甜腻腻地福身解释,“这镶玉凤栖梧步摇是陛下亲自挑选送给妾身的,时日久了有所缺损,妾身也舍不得收起蒙尘啊。”

太后默默端起一杯茶消火,陈庭芳又咳嗽起来,傅秋锋在一旁不声不响地围观容璲和上官雩的肉麻戏码,他觉得有点意思,容璲能对他搂搂抱抱,但对着上官雩,即使语气再宠溺,也没有碰她一下。

他又想起容璲在酒楼外救下那个卖艺的歌女时的异样,不免对容璲的过去升起一丝探究的好奇欲望。

“贵妃若是无事,不如早些回去吧。”太后看不下去终于发话,“贤妃身体欠安,贵妃可莫染上病气,届时六宫岂不无人做主。”

“是,多谢太后娘娘提醒,那妾身就先行告退了。”上官雩临走前瞥了陈庭芳一眼,“妹妹静心休养,明日春猎有本宫陪同,本宫自会好好侍奉陛下。”

陈庭芳虚弱道:“姐姐说的……”

贵妃已经大步流星的出了卧房。

陈庭芳深吸口气,一阵怒火攻心,真气的咳嗽起来。

容璲又拽住傅秋锋上前,随手端了杯茶给她:“贤妃,喝茶。”

“多谢陛下。”陈庭芳勉强接了,一看那杯子,还是上官雩刚才用过的。

“朕记得送过你一副耳坠,你一直戴着,今日怎么不见了?”容璲抱着胳膊靠在床边问,又转向傅秋锋,笑道,“朕的贤妃不喜欢那些华丽贵重的东西,最会替朕节省,朕都不知送什么好。”

陈庭芳正在艰难的喝茶,还不等她咽下去回话,容璲已经和傅秋锋聊上了。

“贤妃娘娘定是为了更庄重的聆听您的关怀。”傅秋锋真诚地猜测道。

陈庭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