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摸一摸就好了。她当即就要伸手,元乔察觉到她不轨的意图,往内侧挪了挪,翻身就要背对着她。
不道歉,就不想再说话。
泥人也有几分性子。
元莞看着她背影,旋即就愣了,好好地突然就不理人了?
“元乔。”她不厌其烦地又喊了一声。
这次无人应答了。床笫之间的矛盾,都容易解决,她伸手自元乔腰间穿了过去,将人拉入自己怀里,就算背对着,也容易说话。
尤其是那只红彤彤的耳朵就落入元莞唇角处,元莞咬了咬:“你吃味便吃味,我又不告诉旁人,你躲什么。”
她动作娴熟,让元乔恍惚:“你抱过旁人?”
“没有,只抱过你一人。”元莞下意识就解释,不知她为何有这么一说。
元乔不信她了,将她手拨开,欲要起身。
她生气时冷若冰霜,让人不敢亲近,元莞感觉搬起石头砸伤自己的脚,玩得有些大了。
“当真只抱过一人,你且信我。”
匆忙的解释,少了几分可信度。元乔睡在内侧,被外间的人挡住了,元莞拦住她:“你怎地问起这个?”
元莞看似不安分,也仅对元乔一人,为帝时都不会对旁的女子多看一眼,如今更加不会。
她觑了一眼,元乔也未曾理睬,面色冷了下来,好似就她一人在唱独角戏。
“你安分些。”元乔无奈说了一句,主动伸手抱着她,依靠着她的肩膀。
元莞眉眼一扬,回抱着她,顺势摸摸她后颈,再往上就捏到她的耳朵,唇角漾起淡淡的笑来,“我哪里不安分,若不安分,早就同陆连枝走了。”
被这么一闹,睡意散去了,元乔也不再计较花阁女子的事,只道:“你为何帮周明艳?”
“你怎地知晓?”元莞失望道,她本期待元乔的反应,吃味没有看到,反将周明艳的底细都查了出来,她不服气。
元乔本就不是喜爱拈酸吃醋的性子,情绪内敛,最多几日不展颜,自己想通了便成,若想不通就会陷入苦恼中,倒不会坦言说出来。
这般的性子,与元莞的爱恨憎明相反。
短暂的低沉后,元乔恢复情绪,那股柔弱敛下,道:“这并非是大事,皇城司查得详细。周明艳与那女子本是旧交,并非是花阁相识,你将人留在府里,就只为气我?”
“你又未曾生气,连吃味都没有。”元莞咬牙,她忽略皇城司惯爱查人底细。
元乔面色转白,淡淡一笑:“真是个孩子。”
“不是孩子。”元莞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孩子这些话,她元乔之间的差距并非是七岁,而是曾经的固执辈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