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想到什么又揶揄道:“况且你才新婚几日,连休沐时限都未过,就不怕你家小夫人有怨言?”
听言,少女那时而娇憨又时而柔媚的面容在祁朔脑中一闪而过。
他摩挲着图纸边缘的手指不自觉顿了下来。
“我会同她解释。”
本是随口打趣的季北庭听他这话手中的杯子都快惊掉下来。
解释?这是祁朔干得出来的事吗?他怎么感觉眼前这人被夺舍了一般?
“你......没事吧?”他关切询问,“先前见你对那南平郡主可不是这样。”
南平郡主作为南平王的小女儿可是放在心尖上宠着的,当年她可是痴迷祁朔得紧。
若非后来随王爷回了封地,说不准还真有可能嫁给他。
祁朔睨了眼他,季北庭见状不对立马岔开话题:“对了,我近日发觉萧凌和他爹安阳侯还是不一样的,至少这次筑坝一事他还公然噎了安阳侯几句,实在是让我有些捉摸不透。”
“你最近倒是同他走得很近。”
季北庭干笑两声:“那还不是见你夫人的小姐妹刚好是那老匹夫的儿媳,便多关注了些,若能为我们所用,也算亲上加亲?”
“你只要别把自己搭进去。”
“......?”
“萧凌并非你以为地那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
祁朔缄默没再多言,季北庭渐渐收起方才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