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二人皆获得了新奇的体验与满足,杨庆乔高潮射精了三次。一次是郑彦用手,一次用嘴,一次是最後和郑彦一起到了。
而郑彦只有一次,最後的那一次。
难得的温柔,竟然给了一只初次见面的陌生雏鸟。
这是他以前从不曾发生过的,往昔的性爱大多狂野粗暴,与无差别格斗肉搏战差不了多少,他的床伴十有八九是主动跳上他的床的淫荡骚货,一个比一个放浪形骇,且通常高潮过後很少再拥抱,他讨厌做爱过後的黏腻感。
最後的一次高潮,杨庆乔错觉自己好像死了,等到迷乱的神智和呼吸平稳下来,不再像气喘发作一样,才觉得又活过来了。
郑彦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会痛吗?」
虚脱的摇了下头,其实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激情过後的余韵,久久不散,似乎每个毛细孔都还在回味战栗。
「感觉如何?」
良久,杨庆乔才找回说话的力量,回道:「……我以为我会死。」沙哑的音嗓,明显是呻吟叫喊过度的後遗症。
微哂,低沉的粗俗道:「是爽死的吗?」
「我发现……你比网路上更低级……」有过肉体的亲密接触後,说话自然而然不再畏畏缩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