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彦不语,心忖,当他发现睡错人时会怎麽样?

嗯,如果杨庆乔知道自己睡错人,而且被睡得七晕八素淋漓尽致,不会怎麽样,只会想吞果冻自杀而已吧……

郑彦再一次做了以前不曾对床伴做的事,事後帮对方洗澡,甚至十分享受清洗的旖旎过程,若不是杨庆乔是初次人生体验,真想在浴室里再做一次。

替双方汗湿的身体清洗乾净,郑彦抱他到另一间房,轻松自如地将人抱过来抱过去,搂在怀里睡,不自觉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宠溺与爱惜。

待要闭上眼睛睡觉之际,查觉窗外似乎已蒙蒙微亮。

郑彦自嘲心道,搞处果然麻烦,竟然花了那麽多时间,费了那麽多精神,他很久没在床上滚这麽久了,更且没完全尽兴,只泄了一次,真不知是哪根筋接错了,甚至体贴得怀疑自己今天可能鬼上身了。

然而说真的,冗长断续的调教过程并未令他不耐烦躁,反而享受到绝对的征服感。

在其他床伴身上当然也能得到征服感,可从未有今晚所得到的一种微妙的、充实的满足,感觉身下的人是属於他的,每一根头发每一个细胞都是他的,他是他的唯一。

或许,只是或许,他可以考虑挑选一个合意的人亲自调教,调教成完完全全只属於他一个人的,性爱娃娃。

——

星期六,不用上班,可以很放心的睡到自然醒。

杨庆乔醒来时,已是日正当中的大中午,饿醒的,五脏庙的欢乐庆典吵醒了睡在旁边的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