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现富实在单纯得过于好劫,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送温暖。
送着送着就把自己也一起送了。
……
梁宵现在回头捋,才发现整件事的真相:“我是不是才是肥羊?”
霍阑怔了下:“什么?”
“不管了。”梁宵很豁达,“只要我不回头分析,吃亏的就一定不是我。”
霍阑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本能轻点了下头,摸摸梁宵的头发,替他小心拭净眉睫间的淋漓汗水。
梁宵呼了口气,升华总结:“霍阑。”
霍阑怔忡抬眸。
“我喜欢你。”梁宵说,“比命喜欢。”
霍阑胸口猛然跟着一滞,仓促闭上眼睛
梁宵是真撑不住了,一口气彻底懈下来,被情动一阵一阵冲着意识,不自觉往他怀里偎:“等……等会儿感动。”
梁宵不太好意思这种时候打搅他,但浅尝辄止的碰触拥吻到这一步已经于事无补,情形确实不好再拖延。
梁宵哑着嗓子,轻轻扯他:“我难受,你先帮――”
咸涩滚热滴到唇边,梁宵心里跟着一疼,不忍心出声了,正要抬头,忽然被霍阑深深吻住。
霍阑和着泪,近乎凶猛地吻他,力道又克制的整个人几乎发抖。
梁宵摸摸他的头发,闭上眼睛抬头,迎上无数激烈到无从用语言交付的深彻心事。
一吻终了,两人的气息都已全然急促混乱。
气流凌乱纠缠,同杂乱无章的心跳搅在一道。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