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怎么会……”
按闻祈知道的消息,难道易承昀和闻徵不是貌合神离、假面夫夫?!就算眼前的只是演戏,未免有点过于真实。
镇定自若朝樊锐点了点头,易承昀示意从背后开来的跑车,礼貌开口:
“抱歉打扰,我们的车到了,你们继续。”
“对了,我们刚看电影定的是情侣座,包了一整晚,你们不介意,可以用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闻徵示威般朝脸胀成猪肝色的闻祈挥了挥手上的玫瑰,幸灾乐祸道:
“情人节快乐。”
把气得脸歪的闻祈抛在车后,闻徵瞥了一眼好像又开始吵架的樊锐两人,嘲讽道:
“我还能吃上樊家和闻祈的喜酒吗?”
易承昀挑眉问:“你很期待?”
斜睨了他一眼,闻徵理直气壮道:“是啊,樊锐那时把樊荣抓来婚礼捣乱,要是他们不办婚礼,我哪有报仇的机会。”
易承昀不动声色扯开话题:“回去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按他的理解,闻徵刚在电影院的反应,可以当作是默许两人履行夫夫义务的意思?
“你准备了什么?”
后知后觉两人是在“走流程”,闻徵喉结不由滑动了好几下,这时方记起:
原来他们还没在清醒的状态下做过。
“你喜欢的山羊奶酪配罗曼尼康帝红酒。”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易承昀接过他手上的玫瑰,下车后向他伸出手:
“我教你……”
被他牵着回到卧室,一路上忐忑不安的闻徵在房门被打开那刻就惊呆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布置好的香薰烛台,桌上隐蔽的地方,偷偷藏了几盒红酒味的“阻击袋”。
*
易承昀应该没有尽全力,闻徵趴在枕头上时这么想:不然他肯定就废了。
像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大半晚,闻徵全身软成一滩水,骨头快化开;后面他根本不愿动,随便易承昀怎么折腾。
做攻有什么好?!
晕晕沉沉睡过去时,闻徵这么想,累得要命,还不如当下面装瘫痪让人伺候来的舒适。
尤其是,当他早上醒过来后,发现易承昀在完事后不仅给他清理过,而且从某处清凉的触感来看,那人甚至给他上了药。
平心而论,这次比第一回 好太多,起码能正常走路。
一想起那次,闻徵下意识拼命摇头:实在令人害怕。
为了和他当“假”夫夫,易承昀真是拼了,虽然到现在这个“假”显然得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