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说?”
着急知道答复,闻徵连衣服也来不及穿,半爬起身追问:
“快告诉我。”
结束通话,易承昀一回头,便注意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痕迹”,随手捞起一旁的浴袍给他裹上,耐心解释:
“在你酒里动手脚的是酒吧里一个临时服务生,家里欠债几十万,还不上钱被樊家买通。”
“樊家?”虽说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闻徵拉住他的手,锲而不舍问:
“那是樊锐还是樊荣?”
“目前棘手的就在这里,如果主使是樊荣还好处理,假如是樊锐,你接下来恐怕要多留意。”
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易承昀微微蹙起眉头,沉声问:
“据我对樊锐的了解,一两次没得手,他不会轻易放弃,你身上是不是有他想要的东西?”
樊锐想要的东西?
闻徵低下头,仔细回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到除去闻祈外,他跟樊锐有过什么交集。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
放下手机,易承昀披上衬衣,开始穿衣服:
“我给你配备的保镖和助手,各方面能力应对一般情况没问题。”
“对了,他给我下药,勉强能理解,可他为什么要给你下药?”
盯着易承昀扣纽扣的手指,闻徵不知为何想起昨晚几幕糟糕的画面,脸上一红,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你那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印象中易承昀这个人和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加上那个酒吧在整座酒店的地下一层,哪怕他是去谈生意,按易氏那些合作公司的水平,至少也该去酒店中层的海景餐厅。
“办点小事,”
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易承昀拿起领带,从镜子里看坐在椅子上沉思的闻徵,斟酌问:
“周末你有时间吗?有空的话,公司新收购了一处温泉会所,方便过去放松两天。”
闻徵没多想,一口应下:“好。”
他们一起吃过早餐后,易承昀坐上车,想起昨晚,皱起的眉头不经意间舒展开:
昨天在电影院的进展在他意料之外,同时也让他重新思考,或者闻徵没他想象中讨厌他?
再者,当下闻徵对追查下药的事极为上心,他该找个机会告诉那人,当晚他出现在那里的原因,避免往后产生误会。
想到这里,易承昀叹了一口气,闻徵到时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晓得易承昀的诸多心思,闻徵收拾好准备出发去马场,顺手发讯息给裴思宇炫耀:
“你昨晚怎样?我们没看完电影就直奔主题了。”
裴思宇过了好一会才回复:“我今天可能要晚一点到,楚洋和我要进行补时赛。”
闻徵:“……为什么是补时?”
裴思宇:“昨晚中场休息时,楚洋工作上有人联系他,中断了一会,刚才回来。”
闻徵莫名内疚:“那你们慢慢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