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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原在他背后嘿嘿地笑,忽然用力在他背上啃了一下:“拿什么堵啊?来嘛,让我见识一下。”

龚思年惊喘了一声,被他啃了一口的地方隐隐作痛:“厉原你是属狗的吗?!”

厉原不理他,只不依不饶地说荤话:“你嘴巴又不大,怕是堵不上,待会儿得溢出来……”

龚思年浑身都软了,用力往前一挣,嘴里骂:“不要脸,一天几次还有个鬼的存货。”

厉原得意地笑着,英俊的脸上带着邪气:“你老公我一夜七次郎。”

“要点脸吧,懂点医学常识。”龚思年怒极反笑,“一夜七次,那是病,得治!”

厉原顺势扑过来,就往沙发上蛮横地按:“你就是我的病根子,这病一辈子治不了。”

还没说完,龚思年反手一把掐住了他胳膊上的麻筋,用力一挫:“给我滚,一天最多做两次,再多就给你切了!”

厉原哀叫一声,胳膊酸麻得立刻没了力气,他也不恼,软绵绵地一瘫,就势压在了龚思年身上,双臂耷拉着:“医生谋杀亲夫啦!”

龚思年被他沉沉压倒在沙发上,半天挣脱不得,恨恨地骂:“死沉死沉的,猪一样。”

“胡说。你老公我八块腹肌搭配人鱼线,就算沉,那也是一身腱子肉,和猪哪有半分关系。”厉原哼哼,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动。

龚思年被他摸得浑身酸软,一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了平日的冷漠,在金丝眼镜后面发了红。

厉原定定地看着他,忽然伸手摘下他的眼镜,凶狠地吻上了龚思年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