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父子俩他谁都不能得罪,他们不但各有权力,关键还是血亲父子!
得罪谁都等于得罪了一双。
沈羲凝眉回想,那日在小胡同里,萧淮说回头打算寻沈若浦说话,还要替他记上一功,看来大约就是看在沈若浦装了糊涂,没曾在贺兰谆面前透露出来什么的份上了。
“你主意多,你来说说?”沈若浦望着她。
按说这些事不该跟她讲,但她见识已超出他的预料,且还稳重,左右也没有人放心商议,他便就且试试。
沈羲也不能张口就答。
倘若萧淮此去大同能捂得住这件事,那沈若浦便大可闭嘴。
倘若没这能力,就还是得跟燕王说。
不过从那日他边涮着羊rou边看着公文来看,他应该降服几个将领的能力还是有的吧?
要不然那当口,他涮的哪门子羊rou?
对了,他还有功夫刁难她来着,倘若没把握,他还会有这闲心?
这么想着,她便就说道:“我觉得不能说。”
沈若浦挑眉。
沈羲道:“您要是说了,害世子挨了骂,他那个人若记仇,回头整起您来,燕王还能替您出头不成?”
沈若浦眉头微蹙,点了点头。
这么说倒也有道理!
人家毕竟是父子,不说的话虽是有可能被燕王问责,可毕竟帮的也是他儿子,他也不可能为着个死了的参将真拿萧淮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