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

他烦躁地摆了摆手,道:“我跟他三观不合,说话对不上频道。”

方既白心想,这分歧还挺严重的。

方既白提出中肯的建议:“什么事不能打一架啊,反正你俩都是爷们,又不用轻着下手。”

傅城心力憔悴道:“去你的……别提这件事了。”

方既白:“哦。”

他拍了拍傅城的肩膀,安慰道:“我都听枣儿说了,人是你单方面抢来的,感情养不出来也不怪他,只能怪你。谁叫你这么冲动,随便就拉起别人乱私奔的。”

傅城:“…………”

方既白止住他的解释,贴心大哥哥地说:“好了都过去了,别提这件事了。”

傅城觉得越描越乱,于是干脆不描了,继续跟身边人同步吹着烟气。

时舟在下面,看着人在到处盘点清扫杂物,即将要收尾之时。

他提醒了一句:“那个圆台下面很脏,记得打扫。”

这么多天,这群人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话,于是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边依言去打扫圆台下面了。

直到污染五官的画面和气味一齐扑向他们的时候,他们咣当一下把圆台砸到地上,差点伤到自己人,惊恐地朝远处的时舟喊了一句:“这是什么!”

那天时舟的那一下“补砸”不轻,可以勉强分辨的人类器官也全部“归为尘土”,看不出什么样子来了。

结果他们又“补砸”了一下。

时舟不答,拉了一下披在肩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