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他的,保护。

李慈回头看了他一眼,瞳孔里折射出的是一股懵懂的媚气。

太小了,见过的东西太少了,不知道顶着那样一张苍白娇媚的脸,是不可以那样怯生生地看人的。

腿根上残存着最后一层薄薄的脂肪层,轻轻掐几下,便是红肿乌紫的印子。

舔你这里也可以吗?

殿下说过我可以舔你你也可以啊

我还说过,他们对你做过什么,都要跟我说!手掌落在臀上,两团圆滚滚的臀肉被打得直晃。

不能不能说的

李孚自己也明白,真正的蛰伏包含了他在某些方面,不得不让步,不得不承认自己失去对于事态的掌控。可他不想放过李慈,也不想放过自己。拧着他屁股上的肉把人拧哭,反反复复地逼问他,为什么?

李慈不知道为什么,撑住两只手掌,塌下腰来,被舔进了身体的最脆弱之处。

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殿下殿下

李孚抬起头,期待地望着他,拒绝也好,生气也好,别这么逆来顺受地忍着、熬着。

结果李慈只说,好奇怪殿下身体好奇怪

要我停下吗?你出了很多水,很骚。

什么是骚?

李孚把几册书摔在他脸上,滚回去看!以后不准任何人对你做这书上的事情!

他的喜怒无常让李慈同他日渐生分。

这不过是命运带来的无法回避的痛苦之一。

第6章

南国的冬天真的很暖和。

刹利国使者一行赶在落雪前出发,与之相伴的是黄金万两与质子一人。

太子为质。

这在南国历史上,还是头一次。

李慈和尤里兹坐在一辆马车上,对这样的头一次感觉到的只有茫然和麻木。他没有和对方搭话的心思,却又不得不担心,再得罪这位刹利王子一回,恐怕这一路都会不好受。

为宾为质,就是寄人篱下。其实他早就应该习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