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太子啊

太子尤里兹双眼低垂,手掌贴住他薄薄的肚皮,李慈太瘦了,瘦得他摸得到自己。摸得到自己是如何残忍地把这具身体劈开。

我操的不就太子嚒?还有谁呀?

这被人反复抽插揉弄的不就是太子的屁股?又小又翘,一只手就抓得住,操得狠了,还会微微地发抖。这是不是你的屁股,嗯?是你的吗?

托了他一把,让他把臀部翘得更高,小小的入口溅出了汁液,被插得红肿了,像在流泪。

这只又贱又骚的屁股,是不是你的呀,太子殿下?

不是不是!李慈哭得要背过气,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只有屁股凉,可被插进来的地方又很热。中心的炽热要把他逼疯了。

不是你的,那就不要了。操烂它吧。话音一落,便飞快地顶弄起来,狠戾粗暴,像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捅烂那样操弄。

尤里兹本来就顶得极深,如此这般,更像失了理智。

李慈怕得要命,抓着车窗往前爬,嘴里认错,是我的是我的轻一点轻一点呜

是你的嚒?尤里兹缓下来。

是你的我们就可以慢一点,要好好对它,不能一次就玩坏了,对吧?

是我的是我的李慈吓得面无人色。

尤里兹把他抱起来亲了亲。

既然是你的屁股,应该会用的吧?

李慈抹着眼泪疑惑地抬起头。

抱着它,坐在我身上,慢慢地动,插进最深处,会吗?

李慈不敢摇头。

第9章

刹利国境内积雪已深,车轮压上去,发出沉重的咯吱声。尤里兹把罩在李慈身上的裘皮掀开,露出两条淤痕遍布的长腿,赤裸的,适于随时把玩。

殿下,快到了。

李慈左脚踩住右脚,忽然的暴露让他觉得羞耻,也觉得寒冷。

醉酒后尤里兹压着他玩了一整天,风寒雪冷,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如果是清醒的,怎么能够忍受对方随时随地把手指或性器插入自己的身体?

他抓着尤里兹毛绒绒的领子,有些眩晕,过于频繁的性事让他觉得恶心,吃不下东西。颠簸的路途里,反复问询: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尤里兹捏住他的下唇,皱眉反问,某种暴虐的情绪借由交合宣泄之后仍然不能平静,心里有一块空洞,无论做什么都填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