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大概混了蜜、油和奶,装点出一只香喷喷的肉团来。

第一次尤里兹还问,谁给你涂的?

答曰,铃兰姐姐。傻头傻脑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有了忧愁。

哦?尤里兹居高临下地斜了他一眼,对他这样反常的轻松愉悦存着三分质疑,涂这个做什么?

给你吃。

给我吃?尤里兹惊讶地睁大双眼。铃兰是他从乌弗那里要来的,论如何娱乐,如何调制人,乌弗比他的办法多得多,作为放跑了南国太子的帮凶,被刹利王稍加敲打之后,便以顺水人情,把铃兰送了来。

李慈按铃兰教他的,高高撅起来屁股,好吃好喝好生将养,臀上滚起了一点多余的脂肪,打着颤,晃了晃。

拿手指进去搅了搅,李慈就会软着嗓子轻轻地叫,油脂里大约还掺着催情的成分。乌弗说过,从前对李慈用过药,寻常的刺激,他都受得住,把残余的药性勾出来,倒有些事半功倍的好处。

我该怎么吃你?

李慈掰着臀瓣,喘息急促,神智已经完全凌乱,答不上话,哭颠颠地叫,胀,屁股里面好胀嗯嗯

光用指头吃就够了嚒?油脂拉起了丝,蜜的味道混合着奶的味道,叫人不自觉地神魂颠倒。尤里兹掰着他的腿,就要嵌进去。

李慈忽然把腰软了,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痛、痛膝盖痛!

趴跪着,膝盖吃力,尤里兹要压上来,膝盖就更受不住。地牢里留下的旧伤了,平时也不太严重,拖拖拉拉的谁都没有放在心上。等尤里兹留意起来,才意识到李慈已经很久没有站起身来走过路了。

把人抱到怀里去操,拿手圈着他的膝盖弯,自语道:已经这么严重了吗?

李慈挣扎,一起一合都叫人干到深处去,又痛又混身滚着难捱的情欲,密密匝匝地感触像是要把他的头盖骨一点点掀开,把他忘了的,想也不敢想的东西翻出来。

流着奶和蜜,像个骚货似的被人操干。

他得把这一切都忘了,铃兰说,否则他不能活。

啊啊啊殿下!

你叫我什么?

尤里兹殿下!

你以前好像从没叫过我。尤里兹把他按着,不叫他动了,性器封在他的身体里面,又深又狠地往里顶。然而动作很慢,顶出了李慈的口水和眼泪。是吞咽不及的,因为根本记不得吞咽。

啊、啊、啊啊从前他习惯在女人手里释放,如今尤里兹仿着安娅从前的节奏,一样能让他射出来。射过就软了身子,后背和后穴一气地淌水,简直像一处小小的泉眼。

殿下、殿下、殿下!尤里兹揪着他的发丝,神情有些失控。

他们之间有无数的机会相互低头,尤里兹想说爱他,然而匣子里溅血的狼尸无论如何让他说不出口。

你你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