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杀它、不该杀它!呜呜

现在要后悔也晚了。尤里兹掰下他的手腕,摸了摸他虎口上的牙印。

补偿吧。

怎么、怎么补偿?

会阴处被手掌由后方按压。

李慈打了个哭嗝,神经被极端环境摧残得既纤细又迟钝。

用你这只滚烫的屁股。

哇地一声,李慈彻底崩溃了,喉咙里带了血腥气,不要和狼!不要和狼!

想什么呢!尤里兹拍拍他的后脑勺。

吞下的是尤里兹的东西,李慈居然有些疯癫地产生一丝感激。

嘶嘶地吸着冷气,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太好了不是狼

尤里兹抚摸着他的后颈,闭上眼,舔了舔他唇上的血痂。

狼已经回到奴隶的尸体处啃食。

交媾的水声和咀嚼声杂在一处,李慈分不清正在被野兽吞噬的是不是自己,再次惊慌起来。

尤里兹把他的手带到二人结合之处。

没被吃掉

嗯,没有。尤里兹坐着朝后仰了一些,进得更深,角度刁钻,开心吗?

啊!李慈怕得朝前一倒,身子簌簌地抖,口水在唇边垂起了丝。

开心、开开心

第28章

李慈嘟着嘴,咬着一颗葡萄,舌头从葡萄的边沿来回滚过,不吃,来回地折磨那颗果子。

铃兰替他擦了擦手,他便挨过去,抱住铃兰的肩,把葡萄含在嘴里,鼓起一个小小的包。

刹利国昼夜交割时温差极大,气温变化时,李慈的膝盖会痛。铃兰睡在他的脚边,夜里会替他揉腿。

但尤里兹来的时候,只能苦捱着。

今天也要脱裤子吗?李慈咬着指甲,得了首肯,笨拙地去拉自己的裤管。但因为人还坐着,整条裤子别着劲,使了蛮力,就把自己从床上翻下来,咚的一声撞在地上。

裤子终于是扯下来了,股间散发着一股柔软的甜味。

为了防止受伤,铃兰每晚都会替他上一次特质的油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