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李慈腰上一块细腻的嫩皮,感到自己的下体无端地、剧烈地疼痛起来。

疼痛使他看清了李慈的脸,啊,是你!

语气中带着早应消磨的微不足道的仇恨,或许他还没那么残忍,伤害一个傻子之前,还要给自己找些说得过去的理由。

傻子

他吹了一下李慈的鼻尖,提枪而入,虚张声势地质问道: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很疼吗?

疼痛的错觉加深了莫须有的仇恨,李慈大概被人灌了些药,乍然睁眼,疼得瞳孔瑟缩。

反正也傻了,乌弗啐了一口,咬住李慈的耳朵尖,借着酒意,插得更深。李慈那模糊的因为疼痛发出的呻吟,让他产生一种幻觉,好像对方的呻吟和自己那时的惨叫叠在一起。大仇得报,反正也傻了,记不得的,多操你一会吧。嗯?乖宝宝

但是今天没有奶吃了,下次叫铃兰来喂你。

一边喝奶,一边被操,试过吗?

李慈趴在被褥里,嘴里塞满了唔咦唔咦的毫无意义的呻吟。

乌弗没料到,李慈的答案其实是,试过了。

在玩乐方面,尤里兹也有走在他前面的时候。

第34章

李慈的手搭在绛红色的丝被上,一缩一张,把轻薄的面料往手心里刮,皱起了花一样的纹路。揪紧了,时不时又晃一下,发出黏腻的、喑哑的呻吟。眉心有汗,额头抵住了枕头,拼命往里钻。不看人,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像被什么狠狠地咬住了,那獠牙反复戳刺,像是要弄死他。

咬着牙把哭腔都吞下去,咕哝一声,下巴上蓄满的泪顺着喉结滑下。

乌弗醉着,弄过了瘾便抽出来,觉得李慈的身子比从前他有过的女人都要舒服。好在哪又说不上,委委屈屈地经受摆弄,却像有说不尽地绵软动人。

扳着他的两条腿去好奇地打量起他的身体,食指松松地插弄两下,刚刚用过,穴口翻红,还没有复原,这就是叫尤里兹魂牵梦绕的去处嚒?

李慈叫了一声,体内的敏感点被指腹压住。

乌弗觉得他的反应有趣,暗道男人也有和女人一样玩弄方式,又添了一根指头进去,立即被肠壁搅住。

最初安娅便是这样弄他的,快感来得既快又猛,李慈完全受不住,蹬了两下腿,便颠颠地射了。

乌弗捏住他的性器,笑:你这根小东西,骚得很,尿得到处都是。

刹利语李慈听不懂,自己的东西淋了一脚,又黏又腻,想伸手去擦掉。

腰被搂住,乌弗重新插了回去,不知怎么燃起了别的兴致。

急什么?都没有尿干净

干净了、干净了!李慈摸不到脚趾,把脚尖勾着,想要藏起来,顶弄的动作却忽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