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上次的事,也知道昭云见利用不成,就想害他。可他也忍不住开始思考,或许把乌弗一起拖进来,的确是一个让自己脱身的办法。
他谋划起勾引乌弗的方式,尤里兹正把他抱在膝盖上,一下一下地摸他。紧张得脚尖也开始发颤。
尤里兹问他,怎么了,是冷吗?
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他答:本王本王想尿尿了
他知道,尤里兹喜欢他这么说话。
高贵与卑贱相杂,纯真与污浊混合。
果然,尤里兹的呼吸加重,用手按了按他的腹部,明知故问:很急吗?忍一忍好不好?
不好!李慈挣扎。
尤里兹将他翻身压下,更加用力地挤压他的肚腹。
再次失禁,李慈期期艾艾地哭出来,又、又是乌弗
对,又是他,我们永平王才不会尿得一身脏兮兮呢!永平王应该是又乖又干净的,对不对呀?
对李慈支支吾吾地答,他显然低估了尤里兹的变态程度。
那脏掉的骚屁股,不配长在永平王身上吧?
操烂算了。
李慈眼睁睁看着尤里兹在本子上预支了三笔。
湿哒哒的裤子被剥下,虽然四下无人,但白日宣淫的预感还是让李慈满身羞红。
他感到自己逐渐变成尤里兹和乌弗口中那个堕落的形象,骚骚的。
即便有机会能够回去,南国又真的会有他的容身之处吗?
第35章
尤里兹不在的时候,允许鲁风在外间做些杂事。从前他少不更事,仰慕尤里兹在外表现出的那层躯壳,后来自诩正义,铤而走险,对南国太子施以援手。现在落得这番光景时常见得李慈仰起脸来对着尤里兹索吻。
那他前半生的努力,都算些什么呢?
李慈拖着膝盖拉开窗子,遥遥对他招手。脚上拴着铁链,若不用这样的姿势,便碰不到闯也挨不到门。他很久没有和除了尤里兹之外的人说话了。
殿下要做什么?
李慈不想再连累他,张开嘴,吐了吐舌头,示意自己口渴。茶壶里有水,但既然是一个傻子,就可以不会喝。他不打算对鲁风交代他的计划。
要喝水吗?
李慈点点头。
茶碗从窗口递进来,李慈埋头去喝。牙齿咬着陶器的边缘,发出咯咯的响声。
好喝吗?
尤里兹的声音和影子一起罩上来,挡住窗口大半的光线。
李慈没理他,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水,慢吞吞地抬起头,眼前一亮,发出呀的一声,像惊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