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银子有限厨子并没有点多少菜色,等锅底上来的时候厨子嗅了嗅鼻子顿时震惊,这特么也太好闻了,还没涮菜呢他都觉得香。

等菜上齐了,厨子夹了菜涮了,入口顿时瞪大眼睛,的确是好吃。

于是他撸起袖子大快朵颐起来,完全忘了七掌柜的招待。

醉太白的厨子自然有人认识,有人便笑道,“哟,醉太白的厨子还来这儿吃火锅了?你们醉太白没有火锅吧?”

厨子顿时面上通红又记起齐掌柜的交代了。

厨子故意道,“厨子也得吃饭啊,整天吃自己做的饭吃腻了,换换口味。”

那客人哈哈大笑,“是你们醉太白没有你又被这香味勾引过来的吧,不然你怎么可能过来,难不成是想来偷师的?”

目的被人戳穿,厨子顿时闹个红脸,“没有的事儿,我们醉太白也有火锅。”

说了这话厨子低下头继续吃火锅再也不肯与旁人搭话了。

但也因为知道他是醉太白的厨子,他在食铺时的一言一行都被伙计细心的记了下来,生怕他闹出什么幺蛾子。

厨子自然是注意了的,可气恼归气恼,也明白人家的顾虑。

只可恨他连着吃了几日也吃不出这底料和蘸料中到底加了哪些东西。

姜靖怡听说这事儿的时候只笑道,“他们来估计想让厨子品出配方来,让他们尽管吃就是,来者就是客吗。”

这事儿她并不担心,蘸料可以猜个七七八八,但是底料她不相信他们能猜的出来,里头的料很多种,她又不是在一个地方买的,甚至有一些还是特意让贺家的商队从府城捎回来的,他们想弄全真没那么容易。

李达却谨慎道,“但还是谨慎些好,万一他故意让人说咱东西有问题就不好了。”

“那就多注意些,但也别让人觉得咱小气。”姜靖怡笑眯眯道,“毕竟咱是有靠山的人啊。没瞧见县令来吃好几回了?”

李达自然知道,现在厨房的事儿他管的不多,大部分时间在处理前头的事儿,偶尔还得去带带新厨子。县令来多半去二楼的隔间并不与其他人在大堂坐着。

“是了,县令都说好的话他们如果说不好那不是找麻烦吗。”李达虽然这样说,但交代下面人的时候并不放松警惕。

毕竟在县城开这么大的酒楼不可能没靠山,县令只是管着清水县的事儿,但谁知道人家的靠山一定是清水县的而不是府城的呢?

火锅推出几日后孙掌柜也从清河县回来了,他对姜靖怡道,“东家,那边有个地段极好,铺面也大的地方,但是价钱有些贵。”

姜靖怡道,“多少银子?”

孙掌柜道,“那里原本是一座酒楼,只是老板经营不善又欠了债,所以要出手,要价一千二百两银子。但那酒楼位置在县城中央,平日人流量也大,而且里头东西也齐全,那老板也说了,只要咱们盘下来,里头东西他都不要了,甚至人都可以低价卖给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