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片刻,他近乎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要怎么帮我?”
华胥起身,径直绕到屏风后面,旁边的小窗未曾合拢,冷风呼呼地往里头灌,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挥袖打出一道灵力,窗柩便严丝合缝地闭紧了。
谢逢秋怔怔地看着他的动作,莫名地有些紧张。
华胥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半点犹豫,直接伸手往水底下探!
“等等!等等等等——”
谢逢秋连忙在他下手之前连忙攥住了他的爪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个,要不……去、去床上吧。”
华胥:“为什么要去床上?”
“我我我、我觉得那样,正式一点。”
华胥:“……这为什么要正式?”
谢逢秋攥着他的手微微用力,水珠儿从额角落进眉眼,睫毛又黑又润,不由分说道:“你等我一会儿,我穿个衣裳。”
“……随你吧。”
华胥实在理解不了他的想法,只好抽出手,到外间等着。
过了片刻,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回头一看,谢逢秋以一种要长眠的姿势,僵硬笔直地躺在了床上,双手交叠,非常虔诚地放在胸前。
“……”
走得近了,还能瞧见他的眼睫正紧张地颤动着,薄唇抿得死紧。
“把裤子脱了。”
“……好的。”
“不用这么僵硬。”
“……我放松不了。”
华胥沉默了下。
“谢逢秋,你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奇怪?”
谢逢秋的裤子脱到一半,颤巍巍地答道:“我紧张。”
华胥刚要问话,忽然把脸往边上一撇,“你把亵裤脱了干嘛?!”
一句不停,他又严厉地道:“穿上!”
“哦……”
谢逢秋出人意料地乖顺,让干什么干什么,乖乖地把裤子套好,躺下时踟蹰了会儿,犹豫道:“华胥,你快点,我难受。”
“……”
等谢逢秋继续以要赴死的姿态躺平了,华胥才目不斜视地伸出一只手,手掌准确无误地覆盖住他的丹田处,微凉的灵力迅速地涌入他四肢百骸,飞快地将那些热意缓解。
“好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