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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学会顾着自身,亏败了身子,将来也是我与乘风的拖累。”徐宴叹息道,“只有你顾好了自身,我也才能安心做文章考科举不是?”

丸子仿佛被说服了,转身欢欢喜喜地去宰鸡炖汤了。

不过在炖汤之前,她先煎了一碗药喝下去。这些要确实是调理小产后妇人的身子的。老人都道小产是必然要坐小月子的,若不仔细护养,女子早衰是必然的。

丸子对这方面很注重,她不怕早死,但怕早衰。

喝完了药,吊上了汤,她马不停蹄地又去了屋里给脸上的冻疮都仔细上了膏药。

丸子仔细给嘴唇和脖子做了个养护,又给脸做了一套保养推拿。忙完这些都半个时辰过去。丸子琢磨着没镜子太难熬了,必须要买一个回来。纯粹靠手感来真的太累了,不过若非敏丫条件太糟糕,她也没必要耗费大量精力做这些。

那恼人的小童,从早晨丸子醒来至今,没在她面前晃过。

丸子还在奇怪这小孩怎么了,刚出屋子,就看到徐乘风立在堂屋的桌子边斜着眼瞪她。小家伙鼓着脸,没桌子高却凶得很,粉嫩的小脸上却是怒火和愤恨。丸子不知这小屁孩儿又怎么了,目不斜视地往外走。

“你跟爹说了什么!”小孩儿突然追上来,“你跟爹说了什么,他为何一大早就教训我!”

丸子根本不理他,出了门先去灶下看鸡汤煨得如何。

捞出来看鸡肉没完全熟烂,她往里头丢了些红枣枸杞,盖上盖子又转身往屋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