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记挂着此事,赵新不敢睡觉,在床上躺了两刻种,便开始唤秦般起来。
然而秦般睡得雷打不动,怎么摇怎么叫都不醒,赵新唤了好一会儿,根本没用,心中不由有些着急,怕他真的一觉睡到天亮。这会儿已经到了二更天,赵新自己也困,怕再等下去,他也撑不住要睡着了,思来想去只得狠狠心,自己去脱秦般的衣服。
好在之前两人弄过几次,赵新并非白纸一张,自己也脱得光溜溜的,便钻进被窝里,拿手伺候秦般那物。
这东西搞过他好几次,硬挺起来时威风凛凛,次次让他又哭又叫。此时却不听话,任他怎么弄,都软趴趴的,伏在茂密的草丛中。
赵新于此道上并不精通,伺候了老半天,仍是拿它束手无策。正忧心间,忽然想起出嫁前嬷嬷有教过,洞房夜床边都会放秘戏图,若有不懂,便去找来看看。
赵新连忙下床,四处翻了翻,果真找出来一套书。这些书封面都极其放浪,赵新强忍羞耻,翻开来看。
里头竟全是交合纠缠的画面,他腾地满脸通红,脑中霎时回想起之前那几次不太尽兴的翻云覆雨。索性这会儿也没人发现他看这书,赵新咬着嘴唇,一页一页翻下去。
待翻到一人拿嘴去衔另一人的下身时,赵新简直惊呆了,他从未想过还能拿嘴做这样放荡下流的事。秦般之前亲他时伸个舌头,他都觉得孟浪,这会儿看了如此大胆的春画,一时有些接受不能,想将书扔下,却瞟见图画旁的小字写着,若乾君兴致不佳,以此式助兴,效力尤佳。
赵新迟疑了一会儿,拿眼一瞟秦般下头。
那软乎乎的阳具已经洗得干干净净,颜色并不很深,赵新方才还玩弄了半天,这会儿看起来倒也并不狰狞。他犹豫着,试探着伏下身去,将白净斯文的脸蛋埋在男人胯间浓密的体毛中,含住了男人的肉茎。
这法子似乎真的极其有效,赵新含着它吞吐几下,肉茎便微微硬了,在他手里一点一点站起来。很快,赵新就只能勉强含住一个头部,他一边卖力伺候着,一边忍不住拿下身蹭着床铺慢慢地磨。
他也有些动情了,含着秦般的性器,他便忍不住会想起它是怎样在自己身体里驰骋过,那时的意乱情迷和销魂滋味,让他腰肢发软,后头泛起了空虚的痒意,塞在穴里的脂膏都化成了水,顺着大腿慢慢往下流淌。
正在这时,秦般的身体微微一动,随即赵新听到头顶传来他低哑的声音:“新哥?”
赵新还未反应过来,脸颊便被人捧住,嘴里硕大的阳具一下子往里捅了一截,直捅到他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