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写的!”云琅简直撞天屈,“老太傅举着戒尺……那么宽一把戒尺!紫檀木的!”

云琅左手心现在还肿着:“他盯着我,说一个字我写一个字,写错了都不行!”

萧朔蹙紧了眉,将信将疑抬眸。

“真的,不信你去问太傅!我疯了才没事写这个……”

云琅正要发誓,忽然回过神,往他腰间看了一眼,伸手去够:“我今日没找着那玉佩,是叫你拿走了?”

萧朔倏而冷了神色,将玉佩按住:“你的东西,我不能拿?”

“本就不是我的啊。”

云琅莫名:“是我从你腰上拿的,你忘了?”

当年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因为一块双鱼玉佩弄得不欢而散,还弄坏了小云琅的玉麒麟。

云琅后来便长了记性,凡是萧朔随身的东西,除非是自己送的,否则无论再如何胡闹,也一律规规矩矩半点不碰。

也就是这些年两人始终没见,那些规矩都淡了不少。云琅仗着自己有伤,才开始得寸进尺、蹬着鼻子上萧小王爷的脸。

萧朔前几日戴了块成色极好的玉佩,极温润的羊脂白玉,镂刻成了精美的流云形状,被蟠螭纹细细密密环锁着,坠了深竹月的络子,漂亮得很。

云琅在萧小王爷的脸上,一时得意忘形,顺手扯过来,就戴在了自己身上。

后来去了医馆,也没来得及再还回去。

“确实是好东西,我还怕又给弄丢了。”

云小侯爷自幼锦衣玉食,玉佩从来都是戴着玩儿的,倒也不拘非要哪一个:“没丢就好,你戴着也好看,还你——”

云琅看他神色不对,伸手晃了下:“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