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踪迹,低调急行军,与我往日用兵有何不同?”

云琅哑然:“他们的斥候眼睛极毒,禁军如今练的不够,隐匿踪迹瞒不住他们,只会叫他们起疑。”

“反倒是……闹得人尽皆知,他们派出的斥候在军中却见不到我,会怀疑我伤势未复强行迎敌平叛,此时已无力再战。”

云琅走到林边,看了看情形:“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只是虚张声势,仗我名号。”

连胜闻言恍然,看着云琅,心底却又一揪:“可少将军伤势的确也未复……”

“故而要借这一路再养养伤。”

云琅主意已决:“我们两个单独走,不随军,朔州城下见。”

连胜怔了怔,不惊反喜,起身追了两步:“少将军要和殿下私奔吗?!”

云琅:“……”

云琅:“兵分两路,一明一暗。”

少将军与王爷要兵分两路,不走明道,暗中私奔,带王爷去沿途侍寝。

连胜明白,欣然点头:“是。”

云琅隐约觉得他脸上的欣然不很对劲,看了连胜一眼,接过刀疤牵过来的马:“军中主将,就挑个我们走后官衔最高的,日日戳在马上撑场面就行了。”

连胜俯身:“是。”

云琅不再多说,策马直奔城隍庙,去寻小王爷兵分两路了。

连胜回身,询问身后将校:“如今军中,论官衔最高的是哪个?”

“本朝重文抑武,文官无论职权,一律比同级武官高。”

韩从文是兵部尚书嫡子,自幼耳濡目染,垂首禀道:“故而论起官衔,也是文官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