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夜白点点头:“腹中胎儿是黄大仁的。”
司马凤:“这厮可以啊。淫人妻子,还想将人这样打发。你家老爷真不赖。”
管家吓得瑟瑟发抖,连磕几个头:“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瞧你知道得不少。”司马凤转身对捕快们说,“也许就是那个人。”
“多谢司马家主。”带头的捕快作揖道,“我们这就去缉捕凶手。”
司马凤摇摇头:“不说凶手,嫌疑者吧。只是可能。”
他嘴上说着可能,心里其实已笃定就是那死了妻子的逃兵。
捕快们纷纷涌向后院,未几便传来打斗之声。
迟夜白和司马凤都没有过去,各自站在门廊下,看庭院里残留的雪。
年轻的仵作解开了罩布和黑衣,是一个瘦巴巴的身材,但有一张颇为机灵的脸。他踌躇片刻,走上前来。
“不用说。”在他开口之前司马凤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不会带你回去的。”
那仵作脸色一白,有些凄惶。
“我要怎么才能跟着你学艺?”仵作鼓足勇气问,“在下仰慕司马世家已经许久,但苦于不知道拜入你们门下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