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筹莫展时,宫里的大太监便送来了一份地契,说是皇上为贺二人成婚给的随礼。
看着地契上画出的一角庭院,陶丛反复确认过后,侧脸向枕在他肩膀上的白柔柔问道,“你与皇上交情当真好成这般?竟把城中地势最好的一处别院给了我们。你说实话,皇上对你是不是有情?”
白柔柔听后一侧眉梢微微挑起,哼一声后,不满地用小尖牙叼住陶丛的耳垂轻轻研磨,等胳膊揽着的腰身渐渐软下,他才不舍地松了嘴委屈道,“相公这般不信任奴家,往后结了亲,你可是要日日防着我?”
“你,你莫要乱讲,我对你的情意,你分明知道的……”陶丛被他弄得稳不住身子,避开耳边的厮磨,转头满眼嗔怨地看向他。
白柔柔被他这副认真的模样惹得心痒,嘴上尝不到甜头,手上便开始不安分起来,“那是如何?相公可是吃味了?”扯开陶丛胸前的衣衫,修长的手指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这臭狐狸在心里早把这事做了千千万万遍,指腹刚触碰到陶丛胸前那片细腻的皮肤,继而便按上了那突出的一点。
“唔……你怎能这般……快,快松开。”酥麻的感觉自尾椎传至后颈,异样的触感使得陶丛忍不住要避开那只兴风作浪的手。
他颤颤巍巍地想向一侧避开,不料胸前那点却被人捏在指缝狠狠揉了一把。
突如而来的快感使他猛地跌了过去,白渠眼疾手快,拦腰将他搂进了怀里。
突然撞入一个结实的胸膛,陶丛撑不起身子便迷迷糊糊地倚了上去,这下正中身后人的心思,见陶丛两颊飘红,白柔柔凑到他耳边,趁人意识模糊连忙问道,“相公可愿与我生只小狐狸?”
“……哼……嗯…”陶丛胡乱哼了两声。
“乖宝。”碍于陶丛这几日还要为他们的婚事操劳,白柔柔终究是没狠下心做到最后一步。
忙起来后日子过得便快了许多,白柔柔不懂人间嫁娶,陶丛又嫌他跟在身边总是捣乱,一无是处的狐仙大人便沦落到了每日留在家里布置打扫。陶丛在外走街串巷,单给白柔柔置办嫁妆就花了将近七日功夫。
直到陶丛的父亲陶霄驰带着三个儿子策马入京,忙了快一个月的两人才恍然意识到婚期近在眼前。
佳期已至,头晚两人躺在床上彻夜未眠,到了大婚的日子,天蒙蒙亮,白柔柔便等不及拽着陶丛坐到桌前开始打扮。
白柔柔长得本就妖艳,此时略施口脂一张倾世的脸便能魅惑众生。
“相公,妾身今日美不美?”白柔柔一边往眼皮上抹胭脂一边透过铜镜看向在他身后站着的陶丛。
陶丛正欲拿起木梳为他束发,恍然对上那双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他心头一紧,脸颊刷地染上了红晕。
“娘子日日都是极美的。”
吉时到,陶丛给白柔柔把盖头盖上,扶着人上了昨日才造好的花轿。
婚事仪仗自陶府出,环绕京都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陶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