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肖道:“那是包家人将血脉的气息隐藏起来了,几万年过去了,包家人的后代也越来越少。直至那场瘟疫,才冲破了包家人隐藏的血脉的气息。”
所以,颜肖才能找到包宴宴。
颜肖又道:“不过,并不是每个包家人的血液都能使天灵宝珠重新发出威力。只有出生在五月初五的人的血液才有如此功效。”
包宴宴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重要,心里美滋滋的。
李君望一脸崇拜地道:“颜公子果然是神仙,知道的事情就是多!”
马屁!包宴宴翻了个白眼。
包宴宴又问:“伏魔塔上的封印还能支撑多久?”
颜肖道:“只有三天时间。”
包宴宴脱口而出道:“这么说伏魔塔上的封印早就消失了?”
既然如此,还找什么天灵宝珠。
李君望道:“包姑娘,这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啊。颜公子说的可是天上的时间。”
包宴宴怒气冲冲地道:“用你多嘴!”
入夜,包宴宴约莫着李君望已经睡着了,偷偷摸摸地敲了敲颜肖的房门。
门开了,包宴宴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颜肖正在床上打坐。见她来了,缓缓地睁开眼睛道:“你来**我也没用。”
颜大公子真是越来越语出惊人了啊。
包宴宴强压住激动的心情,道:“可他是个妖怪。”
妖怪怎么能和人在一起呢?万一他妖性大发,想对她不利怎么办?
颜肖道:“刘大为了一己之私,将五通神引至邢州。人,不比妖更可怕吗?”
包宴宴不以为然地道:“人可比妖高级多了,要不然那些动物、植物什么的为什么都非要修炼成人形呢?”
颜肖大袖一挥,包宴宴就来到了院中。
在颜肖的热切“关怀”下,包宴宴练了一夜的拳。
转眼间,李君望已来到这里十日有余。自他来此之后,包宴宴饭也不做了,碗也不刷了,院子也不扫了,全推给了李君望。
李君望倒是毫无怨言,包宴宴也渐渐觉得李君望还是很不错的。
于是决定和李君望拉拢拉拢关系。
这一天,正巧颜肖出去。包宴宴坐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底下嗑瓜子,看着正扫院子的李君望,包宴宴朝他招招手:“望望,你过来。”
李君望放下扫帚走了过去,也坐在了大树底下,包宴宴给了他一把瓜子。
包宴宴神秘兮兮地朝四处看看,确定不会有人听她讲话,才放心地道:“我和你说,别看颜公子整天笑眯眯的,肚子里的坏水可多了。”
李君望瞪大了眼睛道:“你怎么能这么说颜公子?”
包宴宴撇了一下嘴道:“我一猜就知道你被他的外表所蒙蔽了。他这个人啊,小肚鸡肠,蛇蝎心肠,诡计多端,阴险毒辣。”
李君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说不出什么。
包宴宴以为他完全被她的话所吸引了,于是敞开了话匣子,吧啦吧啦地将颜肖的种种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语重心长地总结道:“以后,在颜肖面前一定要谨慎行事。他说东,咱们绝不说西。他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咱们绝不说是是从西边落下的。”
包宴宴抬起头,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挥挥手道:“快去做饭吧,我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