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后退一步,虔诚一跪。然后起身走向祖先牌位,同样的动作再做了一遍。
起身,与苏明曦站同一侧,“堂兄?”
“跪下!”
苏明德一惊,不明所以。抬眸,便见苏明曦脸部线条绷得死紧,颇为威严俨怒。
苏明德跪下后,苏明曦缓缓转身,俯瞰他。
“你可知错?”
“明德何错之有?”
“你还死不悔改?今日里你没有去太社,反而偷跑到学堂外听香道你还没有错?阳奉阴违、欺上瞒下,和自己的侄子斗气,你还没有错?”
苏明德瞪大眼,气愤:“苏秀之出卖我!”
“放肆!”苏明曦大怒,指着苏明德的鼻子道:“今晚跪在香堂,明早便去太社读书。直到先生夸你为止,不准再进学堂!”
“为什么我不可以学习香道?苏家是调香世家,身为苏家子弟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不可以学习?”
“因为我不准!”
“凭什么?”苏明德愤怒的喊。
“长兄如父!”
苏明德眼眶泛红,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死死的瞪着同样愤怒的苏明曦,拳头捏得死紧。他沉着声音道:“根本就是堂兄自己的私心吧。”
苏明曦满目讶然,“你这话什么意思?谁在你耳边说闲话?”
“无风不起浪。谁知道是闲话还是真相。”苏明德撇嘴小声说道。
他苏明德被禁止研习香道在建邺里的整个贵族阶层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在太社里学习的时候,多的是人在背后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