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哪位能人竟然替爱卿解了毒?爱卿不妨说出来,朕定要好好奖赏一番。”
“那人不过江湖术士,不喜好功名利禄。”
“不喜好功名利禄……”夏成蹊冷笑,“那爱卿围困乾清殿,封城门,又是奉的谁的旨意。”
陈震不说话了。
“想必是那个为爱卿解毒之人吧。”
“皇上恕罪。”
夏成蹊勃然大怒,“恕罪?爱卿既然做了,又何必来想朕请罪。”
陈震仍是不语,大殿内气氛莫名凝滞。
过了许久,夏成蹊才懒懒靠在后座,疲惫朝陈震挥挥手,“退下吧。”
“微臣告退。”
陈震躬身退了下去,至殿外,瑾申负手站在那,已经等候多时了。
陈震朝他拱手示意,瑾申淡淡望着乾清殿的匾额,道:“如何了?”
“皇上想必心中明了。”
瑾申勾唇微微一笑,“退下吧。”
“是。”
如今京中唯一手中握有兵权的,只有兵部尚书陈震,瑾申曾经还以为得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陈震自己虽然不在意生死,却将妻儿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
瑾申轻笑,抬脚便朝殿内走去。
大殿内夏成蹊正望着案前的奏折出神,连瑾申近到身侧还未反应过来。
“皇上。”